白兰地和酒

图文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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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同人】【双毒】赌友

双毒的法国的小段子~~历史背景谍战情节感到很无力,只好跳过走心理线……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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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模作样的混迹于上流社会,是王天风最讨厌的事情,可惜自从在军校认识了某人之后,他不得不经常如此,连带上对导致他这样的“罪魁祸首”,他的厌恶感正以几何倍数增长着。

脱下西装把上衣搭在椅背,拿出门钥匙放在桌子上,钥匙是临时借来的,躲进有钱人住的地方不失为一种很有效的隐藏行踪的办法。尤其是某人的公寓。

事先得知了急救箱的位置,打开一看里面药品还挺齐全,他前两天在鬼门关前面转了一圈回来,刚刚的刺杀行动中伤口又裂开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着黑色大衣的身影闪了进来,王天风没有抬眼看他,自顾自的忙活,本来习以为常的事情手底下却慢了许多,似乎在拖延时间。

来人脱下大衣掸了掸上面的尘土,抬手挂在衣架上,拉开一把椅子翘起二郎腿随手翻着一张报纸,房间内陷入诡异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房子外面响起很多杂乱的脚步声,作为特工的直觉让王天风明白这大概是搜捕他们的警察。

“你忙完了?”那人抬头看着王天风,波澜不惊的眼底没有什么锋芒,可偏偏这种深沉比锋芒更令他不舒服。

“想不忙完都不行。”王天风迅速把医药箱藏好,“有劳明少。”

收到王天风的眼神示意,那人起身习惯性的整理了一下本来就很平整的西服,推开门流利的法语脱口而出,故作惊讶的询问那些警察有什么事。

“我们要进屋搜查。”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明楼先生,出于对您的人身安全,我们必须要行使我们的职责。”几个警察无视明楼的阻拦作势要往里闯。

“你们这叫擅闯民宅!”明楼的话音还没落,一辆轿车驶入所有人的视线,下车的是国民政府驻法使馆的工作人员,经过一番交涉那些警察从先前的强横变成陪着笑脸点头哈腰的退去。

“不愧是明家,财大就是气粗。”王天风一贯的嘴上不饶人,尤其是对明楼。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就算到了异国他乡也一样适用”。王天风相信明楼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是得意的。

“说正事。”王天风不想消磨他的耐心。

“因为你的馊主意,咱们又略胜一筹,几个共党都已经确认死亡。”

“能把事儿办成了的主意就是好主意。”

    “包括临时更改行动计划拿我当诱饵以及把上级明令保护的转变者一块干掉?”明楼气结。他不怕死,但是不想被眼前这人玩死。

“那只是个意外,至于你嘛……要是这么容易就死了,我正好可以换一个新搭档。”

明楼了解的点了点头,他也没理由要维护一个没有信仰的软骨头,自军校认识王天风以来他就是这个脾气,无论评判人的标准还是做事的风格,只讲大义不计生死。

“拿去,破伤风针,慢走不送。”明楼从大衣兜里掏出他刚刚得到的战利品。

“我还没那么金贵,这种稀缺的东西还是留着自己用吧”王天风并不想领情。“你这么着急要我走,因为这里不是你一个人住?”

“你说呢?”。

“好好珍惜吧明大少,你还有家人可以顾忌,不像我孑然一身。”

王天风说这话的时候是有点失落的,在这一点上他很羡慕明楼。

一点迷蒙王天风指尖间的点点火星扩展到整个房间,明楼皱了皱眉,家教良好的他对烟这东西一向近而远之。

王天风想起了他的童年,他没有父亲只有母亲,他们住在一个阴暗狭小四季漏风的房子里,母亲没日没夜的干活,挣来的钱不多,宁愿自己饿着也要让他吃饱,供他读书。

他的母亲是被洋人虐杀的,那些人把他的手脚绑了起来,他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玩弄母亲的身体又无能为力,那些人点火烧了他的家。

那时他还记得学堂里的先生说的话:“国弱民必遭辱”。

他反问先生:“若是民强呢?是不是国也能强。”

那几个洋人的相貌他一直深深印在心里,几年之后一次机缘巧合,他杀了他们。

杀了外国人的罪过是必死无疑的,救了他的人是一个国民党军队的一个军官,他就参了军,后来在黄埔军校,改行做了特工。

察觉有人在用钥匙开门,王天风本想起身告辞,看到来人瞬间变了主意。

就如越凶猛的猛兽越能及时的察觉到危险,王天风恰好也有这种本能。此人身上有种只有受过长期格斗训练才能察觉到的武者气息,让他不禁多看他了几眼,十八九岁的年纪,身形精瘦而挺拔,显得很干练,从外表看不出是练过的身板,真要动起手来恐怕不会太差劲,是块做特工的好料子。

“不介绍一下么?”王天风心底灵光一闪,他有了新的计划,面上却不动声色。

“这是明诚”。明楼把“明”这个字故意咬的很重,接着对阿诚说道:“这是疯子。”

阿诚一愣,明知道大哥是故意的自己还得佯装不知,心底却要笑出声来,哪里有这么介绍人的,虽然只是走个过场。

“承蒙夸奖。”王天风暼了一眼明楼,与阿诚伸出的手相握:“王天风”。

三人的晚饭在阿诚干脆利落的准备下迅速端上了桌。

“到底是有钱人家,吃的东西都那么讲究,阿诚手艺不错,看这刀工利落的光做饭可惜了啊。”

“那是,阿诚的手艺没得说。”明楼对这种奉承很受用,顿了顿低声道:“你别想打他的主意。”

“我哪有打他的主意,只不过是舍不得走了,想在你家多住几天。”

“留你在家里住会倒了我的胃口。”

阿诚看到明楼的嘴角在微微抽搐,碰了下明楼的衣角提醒他不要动气:“大哥……”

    “是哪种大哥?是道上那种还是家里哪种?”王天风把看向阿诚的目光变为审视。

   “王天风”明楼拍案而起,在人前言行举止都温文尔雅的他很少这么失态,这种状态自从认识了王天风倒是经常出现:“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那咱们就换个问题。”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明楼打断了王天风的话,经组织批准,阿诚已经正式成为我党的一员,我的人,你晚了一步。”

“他要跟咱们一起行动么?”

“是,郭骑云……我需要他有个绝对可靠的搭档,打个报告上去,上面会批准的,搭档自己找,也好过坐等别人安排不是。”

“好啊……算到我头上来了……那也得看他有没有资格跟郭骑云搭档”。

许多年后,阿诚给明台讲起他第一次见到王天风的事都还历历在目。

“我一直以为大哥的生死搭档是你,没想到是老师。”明台终于意识到当年他做了一件多么残忍的事,当自己在位失去组员痛哭的时候,大哥还得强忍着跟日本人周旋,为了救自己而算了一次又一次,那是多么大的精神压力明台不敢想象。

“这俩人我算你一次,你算我一回的算了好几年,疯子说他俩还是赌友还真没说错,只不过赌注大了点而已,你也不必自责,这个结果,是他们俩人的选择”。阿诚抬手拍了拍明天的肩膀,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鲜花:“去拜祭一下他吧,他死了以后大哥秘密的把他火化,安葬在了郊外的公墓,还有郭骑云和于曼丽。他们应该很希望你去看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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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15